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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吹麦浪的视听盛宴一片金黄,呈现在七月的田野上。沉甸甸的麦穗饱满均匀,散发着金亮的光泽。农人抚摸着麦穗,满眼放光。夏风吹过,金色的麦田发出沙沙的声响。空气中有成熟的味道弥散开来。麦香充溢了整个村庄,醉人心田。又闻麦香,似乎回到久别的故乡————编者河套的麦子郎有存(杭后)河套平原,阡陌纵横,土地肥沃,引黄灌溉便利。这里盛产小麦、玉米、向日葵、瓜果等粮食和经济作物,特别是良好的水土光热条件,造就了小麦的优良品质,也让河套平原赢得了塞上粮仓的美誉。一直以来,河套平原以生产优质硬质红皮小麦而闻名。河套小麦一般选择土质、墒情较好的土地播种,播种前要把土地耙磙整平,春分前后用耧播种。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国家实行小麦定购任务,河套的农业旗县都是产粮大县(旗)。那个年代,河套地区,家家户户都拿出多一半儿的土地种植小麦,种粮多的农民打万数斤小麦,涌现出众多的种粮万元户。那时,乡里的粮站是个红火热闹的地方。记得每年小麦收割后,乡里的催粮队就催着农民交售粮食。小麦在场面打场后,父亲就领着我和弟弟,赶着骡车拉上满满一套板车小麦,去小召粮库粜粮了。粮库人多车多,我们跟在浩浩荡荡的粮食车队后面排队。排到过磅的地方时,粮站工作人员将一根头尖腹空的铁锥插入装小麦的蛇皮袋里,抽出后,或把收集到的小麦倒入手中,看小麦的杂质;或扔一颗进嘴里,看小麦的干湿程度。如果小麦是湿的,就拒收,让全部倒出来摊薄晾晒。如果是干的,就可以过称。即便要扣杂,我们也是争分夺秒地把一袋袋小麦从车上搬到称上,过了斤称,再一鼓作气把小麦搬下称,以免耽搁其他人过称。然后,我们父子三人一人扛一袋斤左右的袋子,走到倾斜三十度左右的颤颤悠悠的木板上,把粮食倒入粮站人员指定的粮库一角。那时虽然年轻,但背上一袋麦子,踩在晃晃悠悠的木板上行走几个来回,也觉得腿脚酸软,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去粮站粜粮的人和我们一样,都是挥汗如雨,气喘吁吁,但心情是愉快的,毕竟完成了自家的交粮任务,还用辛勤耕种的小麦换来了一沓子崭新的钞票。多年来,河套平原一直保留着大面积种植小麦的传统。随着农业机械化的推广普及,现在的小麦种植基本实现了机种机收全程机械化,改变了以往畜力耕种、扶耧拽耙、镰刀收割的经营方式,大大减轻了农民的劳动强度。好地产好粮,好粮产好面。河套平原昼夜温差大,无霜期长,日照时间长,土壤有机质含量高,这些天然优势成就了河套小麦籽粒饱满、色泽美观、营养成分丰富、芳香物质含量高的优良品质。立足河套小麦的资源优势,河套面粉加工业应运而生,从一个个家庭作坊、小加工厂起步,历经多年发展,涌现出一大批面粉加工龙头企业,生产的面粉品种也是日趋多样。河套面粉是河套美食的源泉之一。用河套面粉制作的馒头、面包、饺子、面条等,口感筋道,麦香浓郁。河套拉面、饧揪面、肉焙子等不仅是家乡人的美味,许多外乡人也交口称赞。用河套面粉制作的糖麻叶儿、烤馍等河套干货,美味飘香,百吃不厌,远销全国各地,成为展示河套饮食文化的亮丽名片。麦田是河套平原的一道风景线。初春的河套大地,最先铺上绿色的是一块块麦田,行走在河套平原的公路或乡间小道,总能看到路边麦田流淌的葱葱绿意,尽显春的盎然生机。在小麦连片种植区,那是一马平川的绿、一览无余的绿。历经拔节、抽穗、开花、灌浆等过程,小麦逐渐成熟,由碧绿变为金黄,微风吹过,麦浪滚滚,预示着河套小麦丰收在望。麦收之际高丽萍(临河)每到麦收时节,我就想到许多年前割麦的情景。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开始跟着父母亲和姐姐,参加一年一度的麦收大会战。那场面是全村老少齐出动,能挣工分的挣工分,不能挣的给大人提壶倒水,挣大集体的一日三餐。离大暑还有一段时间,勤劳的村民就开始为割麦做准备。家家户户都买几把新式的月牙型镰刀,用磨砂石打磨开刃,就等满地的麦子熟成黄灿灿的样子,开始手工收割。麦收的日子终于到了,村民们在明晃晃的日头下割麦子,你追我赶,汗如雨下。大家将割好的麦子扎成一捆一捆的,用马车运送到场面上晒,若发现有雨要来,就把麦子码成垛。如今,机械作业取代了手工劳动,割麦、收麦和从前大不相同。那些外出打工的男人一天一个电话询问家里麦子的情况。麦子一天比一天黄,男人追着工头要工钱,要割麦了,家里等着回去呢。家里的女人把麦地套种的葵花地耘锄得没有杂草,也把家里犄角旮旯打扫得干干净净,找出成捆的袋子,清洗缝补,准备装新打的麦子。老人们则一天好几趟,走进麦地揪一穗新麦,双手合拢,一搓,一捻,一揉,观察小麦的变化,然后把麦粒一颗一颗放在嘴里嚼碎,看麦粒的成熟度。艳阳高照,是晒麦子的好天气。村里人祈祷不要刮风不要下雨,因为是龙口夺食,庄户人一年的口粮全指靠这些麦子。麦子就是庄户人的命根子,承载了庄户人诸多盼望和希冀。地里的麦子越发黄了,电话联系来的收割机开进麦田,收割在一片片丰收的田野上。人们追赶着收割机,一车又一车,一趟又一趟,把新脱下的麦子运回场院里。天地一片丰收景。河套麦香飘吕成玉(临河)盛夏晴空丽日高,树葳禾壮尽妖娆。孩童忙捕蝴蝶舞,老妪闲持蒲扇摇。街道人稀千贾虑,麦田机乐万农骄。家乡再唱丰收曲,期盼金秋喜报飘。麦子熟了寻梦(临河)我的欢乐,我的忧伤七月的麦地一片金黄仿佛又一次回到了故乡麦香醉满了田间麦浪摇醒了村庄我的乡亲又一次收获了希望远去的镰刀始终无法与记忆分离麦子归仓就把它磨得铮亮麦子熟了在阳光下火热地舞蹈多想匍匐在它们脚下重拾梦想麦香龙文(五原)这片熟悉的土地每一寸都洒过父辈的汗滴这片绿油油的麦田哟比梦中更加清晰多少个梦里回到了过去摘一片绿叶含在嘴里回味那微涩的记忆站在麦田里绿叶婆娑绿穗轻拂听风沙沙地欢歌看起伏的碧波明媚中等待火热中守候暖风吹黄了暖风吹熟了金色的麦浪金色的海洋轰鸣的打麦场乡亲们忙碌的身影我们却围着高大的麦垛追风在麦秸堆上打滚妈妈的灶前飘香一壶老酒一盆炖菜一笼新小麦面粉馒头一群父老乡亲把汗滴和喜悦肆意挥洒故乡的麦田田静玮(杭后)七月是庄稼成熟的季节,是收获的季节,也是放飞思念的季节。早晨站在麦田边,迎着初升的太阳,眺望湛蓝如洗的天空,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吵闹着从头顶飞过,鸣唱如涓涓细流淌入心田。金波荡漾的田野,流淌着清新甜润的气息。野花与绿草上闪烁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它们似乎在窃窃私语,依依不舍地与叶子和花朵告别。我的麦田,静静地迎着灿烂的阳光,沉甸甸的麦穗竖起尖锐的麦芒轻轻地点头对我呢喃,那金色的希望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馨香,迷醉了我远望的眼眸。蓦然间,故乡那金浪翻滚的麦田,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每到麦熟季节,母亲总是早早起来,在厨房里拉着老风匣做饭,那忽闪忽闪的火苗,照亮了母亲内心的希望。父亲则把他的小火炉子放在屋檐下,生火熬罐罐茶。父亲说喝上罐罐茶精神,割麦子不乏。父亲就那样一口一口轻嘬着杯子里浓酽的茶,把生活里的苦和累,轻轻地咽下。我们吃过饭,父亲就拿出那块青蓝色的长方形磨石,蘸着水刺啦刺啦地磨镰刀,磨了正面又翻过来磨背面,反复磨几次,拿起镰刀用大拇指轻刮一下,就知道是否磨快了。父亲总是把镰刀磨得飞快,割起麦子来既省力又割得快。割麦子不能太早,得等早晨的露珠散尽才能割。父亲说带露水的麦子不容易干,会发霉。父亲虽然教书,但干起农活来却毫不含糊。父亲割麦子总是第一趟赶在我们前面,母亲、姐姐和我跟在后面。金黄的麦穗喜悦地摇晃着沉甸甸的头颅,散发出阵阵麦香味。我们挥舞着镰刀,麦地里只听见镰刀行走过噌噌噌的响声。父亲教我们放平镰刀,尽量把麦茬割得贴近地面,那样就能给牛多收些草料。掉了的麦穗,都要捡拾干净捆在麦捆里。割倒的麦子头都向前,麦根向后,一捆捆一行行整齐地躺在地里。临近中午,越来越炙热,我们的额头上挂满了汗,衬衫潮湿地贴在身上。父亲戴着草帽,时不时地用脖颈上搭的那条白毛巾擦脸上的汗,他身上那件旧的蓝衬衫湿了一大片,贴在背上。父母割麦子从不歇息,渴了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喝几口水继续割,直到晌午太阳当头才回家。割倒的麦子,在地里码好,晾晒干了再往回拉。由于多是山坡地,往回拉麦子时得用绳子捆上,一捆一捆背下山,再装到架子车上拉回来。记得有一次,我们把麦子从山上背下来,在山沟里装到架子车上。那条沟的路相对来说好走一些,父亲让我和姐姐拉上先走,他随后就到。姐姐拉着车,我在后面推。走了不一会儿,到了一个拐弯处,姐姐不会拐弯,车子一下子倒扣在五六米深的沟底,我和姐姐傻眼了。父亲赶过来,哭笑不得。我们只能把车上的麦子全部卸下来,把车子从沟底推上去,再重新将麦子装上车。那些美好的记忆,就像陈年的老酒,常常迷醉着我,温暖着我。麦子被运到一个大大的场面上。晚上,当月亮爬上树梢时,孩子们便在堆满大大小小的麦垛的场面上玩捉迷藏。孩子们不时爆发出的欢笑声打破了夜的寂静,惊扰了麦垛的甜梦。打麦子的日子也是农人们最开心和最期盼的日子。当手扶拖拉机的头拖着碌碡,突突地吼叫着,麦穗被碾得咋咋作响,一时间麦尘飞扬。碾完后,人们用木锨把麦粒与麦衣的混合物高高地扬起,麦衣借着风势飘落向一边,而麦粒则唰唰地落下。那一个个装满希望的麻袋,挺直腰杆站满场面,它们东张西望地比着高矮胖瘦。父亲用细绳子一圈一圈扎着麻袋口,将一年的收成紧紧地缠绕。此刻,望着成熟的麦田,任时光静静地流淌,我的思绪徜徉在岁月的河流,将故乡的串串故事打捞。来源:《巴彦淖尔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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